第(2/3)页 因为无法活动,身体各项机能都退化,最后瘦得没人形,去世了。 在这个病面前,哪怕是赤脚医生出身的老爷,也束手无策。 俩人闲话家常,重新走进李秀华家大院。 此时院里泾渭分明。 李虎领来的人集中在仓房附近,被打伤的都蹲在地上,也不敢擦掉血痕,李虎说了,一会儿这都是证据。 其他人则重新坐在桌边,喝酒吃饭。 李满富表情很兴奋。 跟几个弟弟小声嘀咕。 “早知道回老家这么刺激,我肯定不在陕省待那么多年。 这也太好玩了。 就没人告诉我,知道不? 要不我要饭也得回来。” 李满贵满脸复杂。 “大哥,平时真不这样。 大家都挺正常,也挺和睦的。 这不是赶上了嘛。” 李满富连连点头。 “嗯嗯嗯,我懂我懂。” 脸上的表情则在明晃晃的质问:你猜我信不信? 李满贵放弃了,你爱信不信吧。 等郑云霞进了院,李淼的几个亲戚就把老太太围住了。 “老嫂子,你可别错怪李虎啊。 都是李奇在闹事儿。 他们这支儿人死活不愿意签字推坟,耽误好几个村的人拿钱。 人家都要恨死他们了。 李虎带着他爷过来,是给他们讲道理,教他们做事的。 可这个李奇听不懂人话,上来就打人。 今天这事儿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,谁说也不好使。 等警察来吧。 高考状元多啥? 你看警察拘不拘你就完了!” 最后一句话是冲李奇说的,李奇一耸肩,回到饭桌上,打开腮帮子撂开后槽牙,开吃。 该说不说,农村大席就是香! 李虎一撇嘴。 “你可多吃点,也就这一顿了,明天开始,你就只有窝窝头和咸菜疙瘩。” 两伙人就这么僵持着。 或者说,李虎一伙人在僵持着,李奇他们该吃吃该喝喝,有几个长辈还喝趴下了。 天色渐黑,秋风起。 最后一伙酒蒙子把菜折在一起,搬着桌子进屋继续喝。 李淼的小儿子感觉身上有点冷,脑袋上的血都凝固结痂了。 他小心翼翼问李虎。 “小叔傲,这警察咋还不来? 我有点饿。 我能回家吃口饭再回来等么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