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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都是他的错。

    是他自己糊涂。

    这些都是他应该承担的。

    柳霏霏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她穿着盛装华服，妆容精致，艳光逼人，与一声素服的宁静比着，显得宁静越发的寒酸了。

    但宁静身上的气势却不输给她。

    她虽然已经身中剧毒，也被打入这冷宫中一段时间了，虽然身体上受到了折磨，瘦削了不少，但静静站在那里的时候，仍然是一朵高不可攀的冰雪莲，折损不了她与生俱来的贵气与傲气。

    这一点，让柳霏霏嫉妒不已！

    她明明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了，为何还能这般的淡然！

    她应该哭着求着，甚至想要自杀才是！这才是她想看到的画面！

    柳霏霏进来之后，夜墨歌就站了起来，神色也恢复了之前的样子。

    只是藏在袖子里的双手握得格外紧。

    他对柳霏霏的感情很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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