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看吧,看吧。 就说庶妹来了之后,事事不顺。 往日杜蘅也参与家中议事。 娘亲很爱培养她管家。 爹不过问。 祖母也是默许的。 可如今呢。 自己不过是在私下抱怨几句。 娘亲又是斥责又是捂嘴。 杜蘅都不知道是否能发表己见了。 “女儿知道错了,娘您别生气。” 她能说的只有这一句。 娘亲烦心事多。 杜蘅不能再给她添乱。 “娘知你委屈,但也不能胡说。” 方芸景拿食指点一点她额头。 “你的亲事还得靠你祖母张罗呢。” 其实,不止闺女吃醋。 方芸景也时常在心里犯嘀咕。 老夫人如此反常,她儿子与野丫头亲娘,定然还有些更为牢固的关系。 就像那种打小一块长大的表亲。 八竿子才打得着的表兄妹。 若杜平当年没苦读奋进,没走出杜家村,没能在京中谋个一官半职。 他就只能跟那个死人成双对了。 哪能有今日这般光景。 当然了。 以上种种,大部分是方芸景自己猜的。 无从考证。 杜平不会与她解释。 方芸景更不能跟闺女提起。 姑娘家家的,不该听这些晦气事。 “女儿知道,女儿定会孝敬祖母。” 杜蘅做不做得到,以后再说。 但话跟孝心要说得好听。 “你也不用过于在意。” 方芸景又改为摸摸她的头发。 “读书习字,于你跟文赋来说,是常事,但对别人而言可就难料了。” 古时,只有世家子弟跟富人才能进学堂。 穷人吃不上饭,更读不上书。 老夫人能偏心至此。 可方芸景觉着,有人未必领情。 逼野丫头认字学划。 还不如赶她到地里去挖红薯。 红薯至少能填饱肚子。 读书改不了野丫头的性子。 “也是,二妹妹坐不住……” 杜蘅听乳母说的。 庶妹绣花,总绣得乱七八糟,屡教不改。 根本不是什么学女工的好料。 读书习字可比绣花更难。 特别是她那样的。 但祖母让庶妹读书明理。 她又不得不听。 认字也好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