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杜若压根没接触过。 明月立在一旁,挡住小黑狗的视线。 它看不见生人便不呜呜叫了。 “谁跟你说学诗词的?” 胡先生又将戒尺拿在手里轻拍。 “夫子教什么,你便学什么。” 他刚说了,要因材施教。 杜府的要求是让二小姐温顺,识大体。 《女诫》此书正合适。 “哪有夫子教《女诫》的……” 杜若随手翻了两页,表情无语。 她这请的不是私教吗。 又不是女贞学堂。 夫子在搞什么? “放肆!” 胡先生喝了一声。 床底的小黑狗往前爬两步。 “请二小姐将手伸出来。” 他教学多年,还未曾被学生质疑过。 杜府二小姐第一天就如此。 是该好好教训教训。 “干什么,你要体罚?” 恕杜若见识浅薄。 读完九年义务教育加三年高中四年大学,就未曾被谁打过手板子。 父母没打过。 老师也没有。 天知道,今日她不过嘀咕了一句心里话,就要被胡先生勒令伸手挨打。 这朝代还有没有王法了。 不对。 这朝代还有没有人权了。 也不对。 自己写的书,骂谁管用? 杜若不禁苦思冥想。 “二小姐,我是你的夫子,有责任教你,也有权利让你接受惩处。” 胡先生见二小姐固执,不肯将手伸出来,便打算自己前去打她手板。 “二小姐,您可忍一忍。” 他还好声好气地安慰。 毕竟这是头一回,有官家请自己当夫子。 这也是胡先生头回打姑娘的手。 不能太轻,不能太重。 松弛有度,方为上策。 紧张的人其实是他自个。 可杜若不太领情。 “夫子,我劝你别动。” 小黑狗已经趴在床的边缘。 屁股撅起,蠢蠢欲动。 她能肯定。 胡先生这戒尺还没落下来。 小黑狗就得往前冲。 到时候,谁哭谁笑还不一定呢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