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众人一愣,急忙将鹅毛扇围做一团,好奇研究。 不消片刻,鹅毛扇把手中的机关被发现,中空的把手里,掉落出来了一封沾血的布片! …… 翌日,张秋戴升官知县。 当夜,西门庆在狮子楼大摆筵席,庆祝张大人高升。 酒过三巡后,张秋戴不胜酒力,西门庆将其搀扶回县衙。 到了县衙后,张秋戴精神了。 “大官人,咱们这样做会不会太快了些?毕竟今日我才刚上任。” “不快,不快,我只给你一夜时间想法子,不论如何,你要让武松刺配流放出去。等到他一出城,不等那府衙怪罪,便会有江湖势力前来闹事,到时候你一番镇压,你这还是立功立威名呢,懂不?” “懂是懂,可是大官人啊,梁山那事一伙贼寇哇,他们真的信得过吗?” “你干不干吧?” “大官人对下官让恩中如山,下官自然得干!” 二人窃窃私语着进了书房。 半只蜡烛燃尽,张秋戴说道:“武松杀官之罪不容小觑,但他却是自首,可酌情宽恕。依下官看来,发配至江州,最为合适,府衙那边也很难挑出毛病来。如此一来,咱们便也用不着那些梁山贼人来撑腰了。” 西门庆想了想,只觉得江州耳熟,一时想不起到底是哪里。 “张大人,这个江州,在哪啊?” “江州在南边啊,旧称戳柴桑,民间亦称浔阳……” 张秋戴话未说完,西门庆站了起来:“不行不行,这条流放线不对!” 这条线当然不对,这是宋江被流放的线路。 从阳谷县过去,四五千里路呢。 怎么这一下子…… 咋就给武松快干到棉北去了呢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