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说的甚鸟话呀?来来来,给你看个痛快,你是瞧瞧我手上有没有细线或是暗器!” 西门庆手腕往上钩,中指朝着武松比划了一下。 武松不知其意,但却看到西门庆掌中或是腕上,并无任何机关或暗器,顿时更加震惊。 “怪哉,怪哉,怎地……没有呢?” 鲁智深也拎了禅杖冲过来,好奇又兴奋的打量西门庆的右手,仗义直言道:“哎!武松兄弟莫要乱讲,他手上无甚不妥,应当是禅杖成精了。” 武松茫然,不知该作何解释。 西门庆却摇头说道:“鲁首领此言差矣,那禅杖并未成精,的确是我搞的鬼。” 鲁智深一拍大光头,极度兴奋道:“当真吗?你这是什么功夫,端的是奢遮神奇!” 西门庆笑而不语,抬手轻点那倒地柳树的树枝。 点哪里,哪里断! 这一番展示过后,鲁智深一个劲儿挠头:“端的奢遮,端的神奇,想不到世上竟还有这等武艺,是洒家输了,洒家输的心服口服!哈哈!来来来,西门兄弟,咱们喝酒,洒家敬你三碗!” 武松则是脸色更加阴沉。 他心说了:这玩意儿是个啥功夫啊到底?那西门庆要是这么强,自己还怎么报仇了? 鲁智深见他不动,便伸手把他拉进了铺子内:“武松兄弟愣住作甚?快快来吃酒快活呀!” …… 子夜时分, 张青已经躺在酒桌下吐了六回,已不省人事。 孙二娘也已脸色通红,卧在柜台神志不清。 唯有鲁智深和武松,二人越喝越精神,现在已经开始抱着酒坛开吹了。 再喝下去,难受的就是该是他西门庆了。 “不胜酒力,小弟先撤了!”西门庆告罪一声,便唤醒孙二娘,让她帮自己找个地方歇息。 “大官人,今夜你便谁在此处吧。” 孙二娘迷迷糊糊,把西门庆送进了自己房间,而后反手锁门,眼神一下清澈了不少。 “先前桌下,奴家的手大官人摸得快活吗?想不想继续……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