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:酒后的崩溃,意外的相遇-《四胎萌宝:流浪汉老公是豪门真少爷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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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说版第九章:酒后的崩溃,意外的相遇

    一、团建晚宴的喧闹,刻意的灌酒,王守人的纠缠

    锦城的秋意顺着车窗缝隙钻进来时,燕妮儿正将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,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。大巴车行驶在通往青屿的高速上,车厢里满是锦城文苑出版社同事们的欢声笑语,唯有她的角落,像被隔绝在另一个时空里,透着化不开的冷。

    “妮儿,发什么呆呢?”邻座的李姐推了推她的胳膊,脸上带着几分世故的笑意,“好不容易出来团建,别老绷着个脸,放松点。”

    燕妮儿扯了扯嘴角,勉强挤出一个笑容。她怎么能放松?鹿家别墅里那些不堪的画面还在眼前晃荡,白薇薇挑衅的笑容、鹿鸣冷漠的眼神,像针一样扎在心上;办公室里王守人那贪婪的目光,还有他那句“懂得回报才能拿到好资源”的暗示,更是像一根无形的绳索,勒得她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这次团建,说是放松,实则是王守人刻意安排的。出发前,他特意找到她,语气暧昧:“妮儿,青屿的海很美,晚上咱们好好聊聊你新书的出版计划,我给你争取了最好的推广资源。”那眼神里的不怀好意,让她只想逃离,可她知道,自己根本逃不掉——鹿鸣早已和王守人勾结,她的新书能不能出版,甚至能不能在文坛立足,都攥在这两个人手里。

    下午三点,大巴车抵达青屿的海滨度假村。青屿果然如传闻中那般美丽,蔚蓝的大海一望无际,柔软的沙滩像铺了一层金色的细沙,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吹过来,拂过脸颊时,竟有几分治愈的暖意。同事们一放下行李,就迫不及待地奔向沙滩,拍照、嬉闹,笑声此起彼伏。

    燕妮儿却没什么兴致,她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,抱着膝盖,望着远处翻滚的浪花。海浪拍打着礁石,发出“哗哗”的声响,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委屈。她想起自己曾经的梦想,想起《浮城烟火》出版时的盛况,想起读者们称赞她“笔力通透,直击人心”的话语。可如今,那个在文字世界里意气风发的美女作家,却活得像个提线木偶,被亲情绑架,被婚姻背叛,被职场骚扰,连呼吸都觉得沉重。

    傍晚时分,团建晚宴在度假村的海景餐厅举行。餐厅里灯火通明,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大海,夜色下的大海泛着粼粼的波光,浪漫而惬意。可这浪漫的氛围,却被王守人刻意营造的喧闹打破了。

    “来,大家举杯!”王守人端着酒杯站起来,脸上堆着油腻的笑容,“感谢各位同事这段时间的辛苦付出,这次团建,咱们不聊工作,只放松,不醉不归!”

    同事们纷纷响应,举杯痛饮。燕妮儿也端起面前的果汁,象征性地抿了一口。她不想喝酒,她怕自己喝醉后,会控制不住地崩溃,会把那些不堪的过往全都宣泄出来。

    可王守人显然没打算放过她。他端着酒杯,径直走到她身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眼神里的贪婪毫不掩饰:“妮儿,怎么喝果汁啊?这么好的氛围,得喝酒才尽兴。”

    “王社长,我不太会喝酒。”燕妮儿站起身,微微低头,语气带着几分抗拒。

    “不会喝可以学嘛!”王守人伸出手,想要拍她的肩膀,燕妮儿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,他的手僵在半空中,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,“怎么?不给我面子?你新书的推广方案,我还没最终签字呢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像一把刀,精准地戳中了燕妮儿的软肋。她知道,王守人这是在威胁她。如果她不喝这杯酒,他很可能会在新书推广上做手脚,甚至直接封杀她的书。

    周围的同事们也看了过来,眼神里有好奇,有同情,也有几分幸灾乐祸。他们大多知道燕妮儿的婚姻状况,也或多或少察觉到王守人对她的不怀好意,可没人愿意多管闲事,毕竟在出版社,王守人说了算。

    燕妮儿咬了咬嘴唇,心里涌起一阵屈辱和愤怒。她看着王守人那张油腻的脸,看着他眼里的算计,最终还是拿起桌上的白酒杯,倒了小半杯白酒。

    “王社长,我敬您。”她端起酒杯,声音有些发颤。

    “这才对嘛!”王守人脸上重新露出笑容,他端起酒杯,和她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,“干了!”

    燕妮儿闭了闭眼,仰头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。白酒辛辣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去,灼烧着她的食道,也灼烧着她的尊严。她强忍着咳嗽的冲动,脸颊瞬间涨得通红。

    “好!爽快!”王守人拍了拍手,又给她的杯子满上,“再来一杯!咱们聊聊你新书的细节,我觉得你的书,还可以再‘润色’一下,更符合市场的需求。”

    他所谓的“润色”,燕妮儿比谁都清楚。无非是让她按照他的意思修改,甚至加入一些低俗的内容,来博取眼球。这是对她文字的亵渎,也是对她人格的侮辱。

    可她没有反抗的勇气。她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着,白酒的后劲越来越大,她的头晕目眩,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,耳边的喧闹也变得遥远。她只觉得心里的委屈和愤怒像潮水一样涌上来,快要将她淹没。

    王守人还在不停地说着什么,一会儿聊工作,一会儿聊生活,言语间的暧昧越来越明显,甚至时不时地用胳膊碰一下她的手臂。燕妮儿忍无可忍,她猛地站起身,脚步踉跄地往后退了退。

    “王社长,我有点不舒服,去一下洗手间。”她的声音含糊不清,说完,不等王守人回应,就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餐厅。

    二、借酒消愁的放纵,头晕目眩的恍惚,独自的逃离

    跑出餐厅的那一刻,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,稍微驱散了一些酒意,却没能缓解心里的痛苦。燕妮儿沿着海岸线漫无目的地走着,脚下的沙滩软软的,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,头晕目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,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。周围没有了同事们的喧闹,只剩下海浪拍打着沙滩的声音,还有风吹过树林的“沙沙”声。夜色越来越浓,远处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,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。

    酒精在体内肆意地蔓延,将她所有的伪装都撕碎了。她再也忍不住,蹲在沙滩上,双手抱着头,失声痛哭起来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这样对我……”她哽咽着,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,砸在沙滩上,浸湿了一片细沙,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她想起了父母在世时的日子,那时候,她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,每天跟着父母读书、写字,梦想着有一天能成为一名作家。父母总是鼓励她,说她有天赋,说她一定会实现自己的梦想。可自从父母去世后,一切都变了。鹿家收留了她,却也成了束缚她的牢笼。鹿鸣是她的表哥,她以为他会像哥哥一样保护她,可他却把她当成了家族利益的牺牲品,用一场虚假的婚姻将她推入深渊。

    她想起了《浮城烟火》出版时的喜悦,想起了读者们的喜爱和支持。那时候,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靠自己的力量立足,终于可以摆脱鹿家的控制。可她没想到,职场的黑暗比婚姻的背叛更让人心寒。王守人利用职权,对她百般刁难、步步紧逼,让她的文学之路布满了荆棘。

    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断了翅膀的小鸟,被困在一个绝望的牢笼里,无论怎么挣扎,都飞不出去。她想离婚,可鹿鸣扣着她父母的遗物,用她的名声威胁她;她想辞职,可王守人掌控着她的事业,让她无处可去。她甚至想过放弃,想过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一辈子,可每当想起父母的期望,想起自己对文学的热爱,她又觉得不甘心。

    “爸妈,我好难受……”她对着大海,喃喃自语,“我该怎么办……我真的撑不下去了……”

    海风越来越大,吹得她瑟瑟发抖。她站起身,脚步踉跄地朝着大海的方向走去。海水漫过她的脚踝,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,可心里的痛苦却越来越强烈。她想就这样走进大海,让海浪带走所有的委屈和痛苦,让一切都结束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,她眼前一黑,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。她以为自己会摔在冰冷的海水里,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,取而代之的,是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。

    三、海边的痛哭,委屈的倾诉,海浪的回应

    落入怀抱的那一刻,燕妮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,干净而清冽,像冬日里的阳光,带着几分治愈的暖意。这股香气让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,也让她那濒临崩溃的情绪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。

    她没有睁开眼睛,也没有挣扎,只是任由自己靠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,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,放声痛哭起来。她的哭声压抑而绝望,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痛苦,在寂静的海边回荡着,与海浪拍打的声音交织在一起。

    抱着她的男人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动作温柔而克制,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。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,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,让燕妮儿在痛哭的同时,竟莫名地感到了一丝安全感。

    不知道哭了多久,燕妮儿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,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哽咽。她慢慢睁开眼睛,模糊的视线里,映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。男人的眉眼深邃,鼻梁高挺,嘴唇的线条干净利落,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,即便在这样的夜色里,也难掩周身矜贵的气场。

    他的眼神温柔而平静,没有丝毫的嫌弃和不耐烦,反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关切。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,燕妮儿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,她意识到自己正靠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,顿时觉得有些窘迫,挣扎着想要站起来。

    “小心点,你喝多了。”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磁性,像大提琴的低音区,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。他扶着她的胳膊,小心翼翼地让她站稳,生怕她再次摔倒。

    燕妮儿站稳身体,低着头,不敢看他的眼睛,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,还有几分羞涩:“对不起……谢谢你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。”男人笑了笑,笑容温和,“我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哭,像是遇到了什么困难,所以过来看看。你还好吗?”

    听到他的问候,燕妮儿心里的委屈又涌了上来。这些日子,她一直强忍着,在鹿鸣面前装坚强,在王守人面前装顺从,在同事面前装平静,没有人真正关心过她好不好,没有人问过她累不累。如今,被一个陌生人这样温柔地问候,她再也控制不住,那些积压在心底的话,像决堤的洪水一样,倾泻而出。

    她抬起头,看着男人温柔的眼睛,眼泪又开始掉下来:“我不好……我一点都不好……”

    她断断续续地诉说着,从鹿鸣用亲情绑架她闪婚,到撞破他和白薇薇的奸情;从王守人借工作之名对她进行骚扰,到鹿鸣与他勾结威胁她;从父母遗物被扣押,到自己的文学梦想被肆意践踏。她像一个迷路的孩子,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告诉了这个陌生的男人,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,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如此信任。

    男人静静地听着,没有打断她,也没有发表任何评价。他只是站在那里,温柔地看着她,偶尔递一张纸巾给她,眼神里的关切越来越浓。

    夜色渐深,海风越来越大,海浪拍打着礁石,发出“哗哗”的声响,像是在回应她的委屈。燕妮儿越说越激动,越说越难过,最后又忍不住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男人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,声音温柔:“别难过了,不是你的错。你已经很勇敢了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,像一道暖流,瞬间涌入了燕妮儿的心田。长久以来,她一直觉得是自己不够坚强,不够勇敢,才会陷入这样的困境。可如今,这个陌生男人告诉她,她已经很勇敢了。这句话,比任何安慰都管用,让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。

    四、温暖的怀抱,淡淡的雪松香气,郝子博的出现

    哭了许久,燕妮儿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一些。她擦干眼泪,看着眼前的男人,心里充满了感激:“谢谢你……听我说了这么多……这些话,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……”

    “能听你倾诉,是我的荣幸。”男人笑了笑,语气温和,“我叫郝子博。你呢?”

    “燕妮儿。”她轻声回答,心里默默记住了这个名字。郝子博,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很有力量,像他的人一样,让人觉得安心。

    “燕妮儿。”郝子博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,点了点头,“很好听的名字。和你的人一样,清澈而通透。”

    被他这样称赞,燕妮儿的脸颊又红了红,她低下头,小声说:“谢谢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用谢。”郝子博看着她泛红的脸颊,还有那双哭红的眼睛,心里涌起几分怜惜,“这么晚了,你一个女孩子在这里很危险。你的同事呢?怎么没和你一起?”

    提到同事,燕妮儿的眼神暗了暗:“他们在餐厅吃饭,我出来透透气。”她不想告诉郝子博,自己是因为受不了王守人的纠缠才逃出来的,那样只会让她觉得更屈辱。

    郝子博看出了她的犹豫,没有追问,只是点了点头:“我送你回去吧?你喝了不少酒,一个人走回去不安全。”

    燕妮儿想了想,点了点头。她确实喝多了,头晕目眩的,走路都不稳,一个人走回度假村,确实有些危险。

    郝子博扶着她的胳膊,小心翼翼地陪着她往度假村的方向走。他的步伐很慢,配合着她的节奏,偶尔会提醒她:“小心脚下,这里有沙子,容易滑倒。”

    一路上,两人都没有说话,只有海浪拍打的声音和风吹过的声音。可奇怪的是,这样的沉默并没有让人觉得尴尬,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平静和安心。燕妮儿靠在郝子博的胳膊上,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,心里的痛苦和委屈渐渐消散了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久违的温暖。

    她偷偷地看了一眼郝子博的侧脸,夜色下,他的轮廓更加深邃,眼神平静而温和,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。她心里忽然涌起一个念头:如果能一直这样走下去,该多好啊。没有背叛,没有骚扰,没有痛苦,只有这样平静而温暖的时光。

    可她知道,这只是一个奢望。回到度假村,回到锦城,她依然要面对那些不堪的过往,依然要在那个绝望的牢笼里挣扎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燕妮儿的心情又低落了下来。她轻轻叹了口气,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无助。

    郝子博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,他停下脚步,转过身,温柔地看着她:“别担心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你值得更好的人生,不应该被这些痛苦困住。”

    他的眼神坚定而真诚,像一束光,照亮了燕妮儿迷茫的内心。她看着他的眼睛,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勇气。或许,他说得对,她不应该一直被这些痛苦困住,她应该为自己而活,应该努力挣脱这个牢笼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,郝先生。”燕妮儿抬起头,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,“我会努力的。”

    “叫我子博就好。”郝子博笑了笑,“加油。如果你需要帮助,随时可以找我。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,递给她,“这是我的联系方式。”

    燕妮儿接过名片,借着远处路灯的光芒,看清了上面的字迹:郝氏集团,郝子博。

    郝氏集团?燕妮儿心里一惊。她当然知道郝氏集团,那是锦城的顶级商业家族,掌控着锦城大半的经济命脉。没想到,眼前这个温柔而温和的男人,竟然是郝氏集团的大公子。

    她看着手里的名片,又看了看郝子博,心里充满了惊讶。她实在没想到,自己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,遇到郝氏集团的大公子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郝总。”燕妮儿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恭敬,“对不起,我刚才太失礼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。”郝子博摆了摆手,笑容依旧温和,“在我面前,不用这么拘束。我只是郝子博,不是什么郝总。”

    他的随和让燕妮儿稍微放松了一些。她小心翼翼地将名片收好,放进自己的口袋里:“谢谢子博。今天真的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客气。”郝子博扶着她,继续往前走,“快到度假村了,你回去好好休息,别想太多。”

    很快,两人就走到了度假村的门口。同事们大多已经回房间休息了,餐厅里的灯火也已经暗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到了。”郝子博停下脚步,看着她,“上去吧,好好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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