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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知道她这段时间特别忙，办完奶奶的后事后，她直接被教授一个电话给叫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我提前完成了凯立教授布置的任务，所以，她给了我回来过年的假期。”聂锦说完，又说，“程问，我一下飞机就直接过来了，你确定要让我一直站在门口吗？”

    程问快速侧开身，让聂锦进来。

    聂锦进来后，相当熟稔的坐到一旁的沙发上。

    “你先坐一下。”程问说，“我去烧点热水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渴，程问，你坐下来我有话要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程问坐到聂锦的旁边，不过跟她隔出了一个人的距离。

    聂锦看着那段距离说，“搞得这么疏远，是要跟我避嫌的意思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程问沉默了一下，又说，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聂锦挑眉看着他，目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程问没有正面回答，他说，“就这样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聂锦问，“这真的是你的真心话吗？”

    程问垂下视线，低声说，“是我的真心话。”

    聂锦说，“程问，你抬起头来，看着我的眼睛说。”

    看到聂锦用那一双明澈的眼睛，直勾勾的凝视着他，程问到嘴边的话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聂锦抬手在他的嘴角上摩挲，过了很久，她说，“怎么不说话了？是没话跟我说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不说话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要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那说说你瞒我的那些事情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程问不由一愣，他猜不透聂锦这话里的意思，更不知道对于他做的事情她知道多少。

    于是，他说，“我没有瞒着你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。”聂锦说着，就从沙发上站起来。

    程问几乎是在聂锦站起来的那一刻，也跟着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要去哪儿？”程问言语间全是紧张，他无比的害怕聂锦就这么走了。

    他根本没有办法不被她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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