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古往今来,都说天家无父子,皇室无亲情,但他身为皇帝唯一的嫡子,自小就被皇帝册为太子寄予厚望。 就算他为了陆宛宁一意孤行,皇帝都未曾开口斥责他一句,更没有生出过易储的心思。 也许,正是因为皇帝的支持,才让他生出这一段难得的叛逆。 “父皇。”祁赫苍喃喃喊出这一句。 从此刻起,他再也没有父皇了。 “你们看看,你们快来看看。”太后泪涕纵横,整个寝殿都只有她沙哑悲伤的声音,任谁看了听了,都忍不住心酸。 除了许灼华。 她现在,心寒。 太后做局,只为了陷害她吗? 她比皇帝的命还重要? 还是说,她做这么一出是为了掩盖另外的什么事? 留给她的时间只够她想出这么几个自己也无法回答的问题。 太后的手下一瞬就指到了她身上。 “太子妃,当时殿中只有你一人,你到底做了什么?” 满殿的目光,瞬间转移过来。 许灼华暗想,呵,这场戏终于开始了。 她收起悲痛之色,回道:“臣妾谨遵太后旨意,跪在这里自省。” “这就是你自省的结果?你居然,敢弑君!” “臣妾没有,”许灼华立即否认,“臣妾进来的时候,陛下就已经躺下了,臣妾不知陛下身体是否安康。” 在祁赫苍面前,她只需要讲真话。 祁赫苍能不能听进去,不是她能控制的事。 但她一旦说了假话,祁赫苍分分钟就能派人查出来。 所以,做贼心虚的太后只怕比她还要担心。 她只需要沉着冷静,步步引导,只要太后一乱,她就有机会脱身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