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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妈妈不会这么对他的。

    “你个疯婆子，在这嚷嚷什么！”

    旁边的陆天华过来，对着陈素素就是一通骂。

    说完，他蹲下，将摔倒的陆琦给扶起来。

    陈素素脸色冰冷：“我难道骂错了？要不是他吃里扒外……”

    陆琦见到是他，眼底浮现一丝希翼和喜悦，嘴唇嗫嚅了下，一声“爸爸”就要喊出口，就听陆天华压低声音对陈素素道：

    “要骂就回去骂！老爷子马上就要过来了，要是让他看到你这么对琦琦，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！”

    他话一落，小男孩像是魂丢了一般，木木的看着他，抓着他的小手不知何时松了开来。

    那声“爸爸”，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。

    他欣喜雀跃的漆黑眸子渐渐变得沉沉的一片，犹如黑洞般，里面没有任何的光。

    眼泪不知何时没再落下，连摔倒后的剧痛都感觉不到了。

    仿佛一瞬间，被抽走了所有的感情。

    之后，老爷子过来，他也是神情木然的看着他的爸爸妈妈对他嘘寒问暖、百般赞扬。

    他们现在的模样，和他以前的爸爸妈妈，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仿佛之前那些狰狞的面孔，都是他的幻觉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半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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