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还有一事?是什么?”太后挑眉。 “这事本来锦衣不该多言,尤其是此时,说了似乎会陷我于更恶劣的地步,但是此事关乎国祚,关于新朝将来,更关乎于皇上,所以如今我也只有……” “到底是什么?”太后听的锦衣一扯上国祚与皇上,这心就焦了,哪里还容她卖关子,便是出言相催。 “太后,不管我的事有多大。也不管近日里皇后生出多少事,只怕太后您都要一人抗一人去断,因为眼下,皇上决不能有丝毫精力分心于后宫,他前朝里有大事要做!” “大事?前朝自然都是大事,但是你说什么要我一人抗,听这意思,难不成宫里还要生出什么事来?” “是。” 太后的眼一转:“有什么事,你们是瞒了我的?”一句你们显然是把皇上与锦衣已经指为一体。 锦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顿了顿这才贴着太后的耳说到:“近日里共有三件大事,一件事月前的事,科举考试发生泄露考题之事。皇上令洛元帅暗查,发现竟是,竟是端亲王与吏部尚书勾结,携翰林院大学士,将考题泄露于内家门生,想借此入朝培植势力,只因其中有人利欲熏心将考题私买,倒泄密出来,被……” “什么?”太后惊的脑袋里只有嗡嗡之声,她一直知道表兄有心贪渎更有心占去江山国祚,却未料他竟已经做出如此举动,意在架空帝王而后夺权,如此听来怎么不叫她犹如五雷轰顶? “那,还有两件是什么?” “第二件事就是皇上知道后,便暗中不发,于近日点选三甲之时,借去国子监面选三甲之机,而施重新考核,废去前选,令旧题作废之余,更是这三日里不离国子监,亲自监督阅卷,而后选出新人引为天子门生,好为施行新政新制而打下基础。” “新考废旧而不查泄题,如此端亲王那边不知到底败露与否,难以扯旗……好,极好!”太后此时才似舒了口气:“第三件事是什么?” “第三件事是皇上未免打草惊蛇,一面请洛元帅与之表面做新旧势力的平衡,一面要,要……”锦衣挂着一脸为难,似是难以开口。 “要什么?你说啊!” “要,要锦衣在各命妇出入侍奉时,以保举一些老臣副手升迁为饵,诱使不定之臣自破迂腐之盟而助力新臣以佐陛下行新制颁新政。”锦衣说完便是低头不语,静静的等着。 太后果然听闻后大惊,这些话身为皇帝的顺儿未与她言过一句,如今听得锦衣说来。惊愕之外更有郁闷,生生觉得儿子竟然会信这个女人,不由的出言而问:“为什么你会这么清楚?这可是前朝之政,你一个后宫嫔妃竟然知道的如此清楚,你可知这是干政?” “太后请明鉴:这些事都是发生在皇上封殿之时,当时锦衣在殿内伺候皇上,皇上发热身子酸软无力,锦衣想避难避,何况也只是听,并无多言啊,只是后来这事似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,皇上心中焚忧常与我言罢了,我只是一介女流如何懂得这些?还不是鹦鹉学舌而已。今日皇上已去国子监督考,若然锦衣不是怕太后叫了人去通传而言,我才不会说,想必太后到现在也不会知道不是吗?锦衣从知起到如今,只因不得已才说于太后您,从未外传,更何况所有事情都是皇上决断,我不过是知道罢了,并未指手画脚啊,太后明鉴,锦衣真的未曾干政啊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