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样的屋子不可能窝一辈子,得想个法挣点钱,好早些搬出去。才一个早上她便知道这韩家几个女人一个个都不简单,她是个喜爱和平的主,平平淡淡才是她的理想。 事不过三,管她们简单还是复杂,只要不要触到她底线,她可以睁只眼闭只眼。 心中想着有什么法能挣钱儿,手上利索地收拾起屋子,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,她都看不惯屋子里邋邋遢遢,脏乱不堪。全部归纳整理了一遍,因是泥土地面的关系,扫完地,桌子椅子已铺满了灰尘。 难怪韩三要出去打水,瓦水缸里一滴水也没有,只有一层厚厚的灰尘。 她拧着木桶出去打水,韩三从正房出来见到她挽着袖子,露出白皙的皓腕,他神色不悦好看的剑眉皱起来:“怎么不等我出来做?”从她手里接过水桶:“你先进屋,天儿怪冷呢,把袖子抹下来,别冷到了,不注意上了年纪手腕会痛的。” 谁教他的这些?毕书云还真没看出来韩三会这么关心人,虽然有点啰嗦,不过她还是很开心有个人会关心自己。 被人关心的感觉很好,那人还是自己男人,心里有股暖意飘过,刚刚被宋大妹一瞪的不痛快也消散了不少。顺从地抹下袖子,看了眼将捆着绳子的水桶仍进井里的背影,进入了屋子。 韩三动作很快,她前脚进屋,韩三后脚便提着水进来,进了门,韩三将水倒入木盆里,这才看见屋子被收拾得很整洁,‘一个家没有女人,永远不能称之为家’。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准备洗抹布的女人,快速的从她手中拿过抹布,放在冰凉的水里洗了一把拧干,动作利落没一会功夫便擦完了桌椅。 忙活完,韩三回到屋中,见坐在床头做着针黹温婉娴静的女人,摸了摸怀里的东西,他该不该把这些东西给媳妇管呢?想起娘的嘱咐,心里一阵不舒服。 毕书云纳着鞋底子,把白绳拉得沙拉沙拉响。鞋底子是在娘家剩下的,和韩三谈婚论嫁不到两月,剩下好几双鞋子没做。 听见人进屋关门的声音,却不见他走进来,抬头扫了眼屏风处,只能见到韩三木簪束发的头顶和双脚,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,遂目光又放回鞋底子上飞针走线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