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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情况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老毛病了。”陶婉撒了谎：“医生开了些药，让回去好好养着。”

    她不想再跟水淼淼借钱，也不想再过那种揪心的生活。

    水淼淼信以为真：“没事就好。哎，不如你带着咱妈也去体检一下，免得小病耽搁成大病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周末就带我妈去检查。”

    不用水淼淼提醒，陶婉也是要带陶母去医院的。

    昨天陶父的病真的吓到她了，她不敢想象，如果陶母也因为缺钱耽误了病情...

    水淼淼看着陶婉，总觉得今天的她，和昨天有些不一样。

    没昨天开朗？

    还是没昨天好骗？

    陶婉拿起桌上的保温桶：“我去洗洗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不用。”

    “很快就洗完了。”

    离开病房，陶婉脑子里天人交战。

    到底要不要那么做？

    水姐那么善良，真心替自己考虑，还愿意借钱给自己。

    可是，刚才她也说了，她和卢总之间的感情，只是一种习惯。

    她不爱卢总？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水淼淼趁着陶婉不在，给任非凡打电话，响了五六声才被接起来。

    任非凡明显刚睡醒：“喂？”

    “打扰你睡觉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那边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：“也该起了，找我有事？”

    水淼淼压低声音：“这件事你得帮我保密，连陈婧都不能说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神秘？你要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水淼淼声音更轻：“你认不认识私家侦探什么的，或者狗仔，我想盯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盯谁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别管了，你到底认不认识？”

    任非凡犹豫了一会儿，才回道：“我给你发个号码，你自己联系，报我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挂了电话，很快收到了任非凡发来的号码。

    水淼淼截了屏，删掉了对话框，免得被卢博文看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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