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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百水水浑身微颤。

    她能感觉到，凤焰的身上散发着的冰冷气息，那股气息将百水水整个人刺得很痛。

    “凤焰，我真的没有。”百水水的解释苍白无力。

    她此时此刻明白了什么叫做死无对证。

    什么叫做她知道真相却无法说出口。

    她也知道了什么叫做无可奈何，什么叫做委屈。

    凤焰冷眼看着百水水，“本王不会再相信你。”

    凤焰冷声说道，“将你与凤寂的关系全盘托出，还有他的目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和他毫无关系，更加不知道他的目的。”百水水唇角勾起了冷笑。

    苏恒依然注视着百水水。

    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说谎……

    苏恒一时之间也有些迷茫。

    她既然与凤寂没关系又为何昨夜要去偷偷见曲棂。

    “百水水！”凤焰的眸光愈发的冰冷，“你是不是笃定了本王不会杀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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