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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啊是啊，”周围人纷纷点头。

    “胡老说的有道理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我让你们看的是这个，”王森摇了摇头，指着雄鹰嘴里吊着的一只小虫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这只虫子怎么了？”胡老看到王森指着的小虫疑惑不解，这一副大气磅礴的雄鹰展翅图，上面的重点是雄鹰和气势恢宏的山河，谁特么去注意你一直这么小的长虫？

    王森淡淡一笑，“这只虫子原本应该是十八厘米，两指宽，虫头饱满呈半圆形……此处笔墨应该较重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你看，现在这只虫子的长度和尺寸大小都不对，尤其是原本应该笔墨浓重的虫头，居然颜色几乎和虫身一样均匀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更重要的是，”王森顿了一下继续说道，“原本应该雄赳赳气昂昂的虫子，现在显得疲软不堪，失去了原本的韵律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胡老先生听完王森的一番话，脸色一变，赶紧又拿起放大镜，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原本被他忽略的虫子。

    “没错，没错！”胡老先生也是行家，这仔细观察之下发现这虫子果然有问题，连连惊叹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，这画果然既真又假！”胡老先生看着王森，眼里露出一丝惊异，“没想到小伙子年纪轻轻，居然有这样的眼力！佩服佩服！”

    周围的江城富豪和古董爱好者们听到王森和胡老先生的对话，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“这到底怎么回事啊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真就真假就假，什么叫既真又假呢？”

    胡老先生看着王森，见他点了点头，于是开口朗声道，“这幅画确实是唐寅的真迹，不过却被人做过手脚，缺失了其中几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！缺失了几层？”

    “还能这样？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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