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二十一次夜猎,我拼了命地往前冲,身上的骨头,都不知道断了多少……很多时候,我都是带伤上场,但我还是挺了过来……”狗哥继续往嘴里送了一碗酒,岑敬也陪着喝,用手撑着脸,感觉头有千斤重。 狗哥道:“我的魂源,早就九级了……可我没钱买卷轴……一个卷轴最差的也要好几万,但我没钱……所以我就帮那些有钱人……洗衣服……擦鞋……把夜猎的魂源份额让给人家……攒钱买卷轴……” 狗哥笑了笑,“可惜……要想攒够几万铜币……不知道还得多少年……我们这些穷人家的孩子……太难了……太……难了……” 说着,狗哥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,他喝得最多,而且都是猛喝,又说了那么多伤情的话,自然第一个倒。 见狗哥倒下,岑敬便想要嘲笑一番,“狗哥……你怎么……不行了……” 说完,岑敬也倒了。 林雷也喝了不少,但他没醉,关小鱼则只喝了一两碗,十分清醒。 余冰和田雨从不沾烧酒,只喝了些热黄酒,都被魂源化解掉了。 田雨结了酒钱,众人便散了。 林雷扛着狗哥,田雨背着岑敬,各自回家。 临走之前,关小鱼将一张纸片偷偷塞到狗哥的衣服里,林雷并未发现。 余冰与关小鱼边走边道:“他说得很对。” “哪句?”关小鱼一怔。 “像我们这些穷人家的孩子,哪怕是最简单的炫纹卷轴,也买不起。”余冰有些怅然,“若不是你,我们都没有今天,也不会有明天,所以,谢谢你。” 关小鱼一笑,二哥可是从来不会对人说谢谢的。 …… …… 第二天醒来,狗哥发现自己在林雷的家中,便吓了一跳。 他平时对自己要求非常严格,虽然没有余冰那般变态残酷,但也十分自律以及守时,像昨晚那种喝大了的情况很少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