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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有。”关小鱼一口否认，“因为没有必要。”

    关小鱼没有解释太多，因为他知道纪委办案讲究的是真凭实据，无论这件事是不是他和沙凤雪做的，纪委都会展开调查，所以他说的再多也没有实际意义，闵归蒙之所以有这么一问，并非是想要真相，只不过是想听关小鱼亲口说出来而已。

    “第二件事。”闵归蒙望向关小鱼，“沙凤雪昨天废了别人的源灵，这件事的影响很恶劣，按照学院的规定，是要被退学的。同时，院长对你昨天的表现平价很高，算是立了一功，表彰通告应该很快就会下来。”

    关小鱼微微皱眉，他对于自己是否获得了学院的表彰并不怎么感兴趣，真正让他感到麻烦的是沙凤雪即将被学院清退的事情。

    关小鱼道：“沙凤雪的事情，就没有缓和的余地吗？”

    闵归蒙道：“寻常的打架闹事都还好，但她毕竟是废了人家的源灵，还被对方家属追杀到学院，整件事影响过于恶劣，如果不退学，怕是要在学院引发舆论。”

    关小鱼道：“学院给我的表彰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闵归蒙道：“无非是修炼资源、炫纹卷轴、猎魂装备一类的东西，合计起来，价值在百万铜币上下。”

    关小鱼点了点头，心里略微合计了一下，道：“主任，您看能不能这样，我的表彰和奖励什么的都不要了，用于抵消沙凤雪的过错。”

    闵归蒙愣了数秒，道：“没人能用自己的功为别人抵罪，除非……把你的功记到她的头上，如此功过相抵，但这样一来你将什么都得不到，包括在学院刚建立起来的名望，那些将是你考入高级猎魂学院的强大助力，错过这些助力，你可能会错过很多。”

    关小鱼道：“物质与虚名而已，要他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良久之后，闵归蒙转身离开了，临走之前，他丢下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死罪可免，活罪难逃，她是可以不用退学了，但你们必要的处理还是一样都少不了，做好心理准备吧。”

    关小鱼看着闵归蒙离开，愣在原地很久一动不动，但终究还是笑了笑，走进教室。

    只要沙凤雪不被学院开除，其他的违纪处理都不算什么。

    对于损失百万铜币这件事，关小鱼并不觉得可惜，他现在对钱的概念已经快要模糊，因为秋铭宫里现在还有一麻袋金币，是当初在卧龙学院的时候，蓝束衣让家人送来的，用于购买极寒凝视炫纹卷轴。

    那一麻袋金币是八百个，相当于八十万铜币。

    一张银纹卷轴就卖了八十万铜币，而关小鱼可以无限制地复制，所以他刷钱的速度比铸币局还快，现在的钱对于他来说，完全就是个数字。

    至于他个人的名望，无非是学生们对他的盲目崇拜，关小鱼对于这些本就不是很在意，因为他从来就是个自甘认俗的人，哪怕自己是万中无一的铭文师，哪怕自己真的不俗。

    所以，关小鱼觉得用无关紧要换取不可或缺是一种明智的选择，哪怕在外人看来会觉得很可惜，但他觉得刚刚好。

   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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